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晝夜顛倒,一日過去了。
“老爺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,為什麼阿傾一去一晚上都不回來啊?”眉悅顏急得在屋裡團團轉,雙手不停的摩擦著,“難不成是犯了什麼事?”
蘇家幾個人看向主位上一臉陰沉的蘇霍。
“…爹?”蘇皓月催促了一聲。
蘇霍閉上眼睛搖了搖頭,歎息道,“不會,隻要現在的權利在太後手上,阿傾會是最安全的。”
“嗯?為什麼啊?”
蘇青苒不解,情況之外的撓了撓頭。
他問完,整個屋子還真冇有一個人理他,讓他感到一陣濃烈的尷尬。
這時,蘇筠問了一句,“前兩日我們回來的時候看見小妹和易前輩在外麵,他們是去做什麼了?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情被太後知道了,所以被叫去皇宮了?”
蘇皓月剛要開口,蘇青苒便搶先一步。
“這個我知道,太後叫小妹入宮肯定不是為了這件事情,因為小妹和易前輩出是為了查有人冒充左相的問題!”
“冒充左相?”蘇筠道,“左相不是已經死了嗎?”
“對啊……”眉悅顏也納悶。
見他疑惑,蘇皓月按住躍躍欲試要解答的蘇青苒,自己有條有理的娓娓道來,把事情經過告訴了他們幾個不知情的。
半柱香的時間,大家可算是徹底瞭解了這件事情。
“那就是說,阿傾和易鶴是為了那封信。”眉悅顏琢磨道。
蘇霍點了點頭,神色凝重,“我在想,這冒充之人會不會是惠妃娘娘。”
大家一愣,疑竇叢生。
“惠妃娘娘?”
“嗯。”老頭子應了一聲,繼續道,“這惠妃娘娘曾經被左相搭救過,惠妃娘娘重情重義,知恩圖報,而且易鶴他也知道此事的……其實,他們三個人的關係還得易鶴自己來說,畢竟一言難儘。”
“這麼複雜?”蘇青苒看著大家,“那易前輩呢?怎麼今日一大早就冇見著他?”
“對啊……那老傢夥去哪了?”蘇皓月朝院子外看了看,“況且他在灃京人生地不熟,除了爹就冇什麼朋友了,這老頭子能去哪裡?”
他倒是冇想到,今天易鶴不在蘇家。
忽得,主位上的蘇霍緩緩出聲,“也並非隻我一人是他友人。”
“嗯?”
蘇青苒和蘇皓月都疑惑了一聲,蘇筠倒是鎮定,因為他昨日聽眉悅顏提起過。
“那他還認得誰?”
蘇霍摸了摸自己的鬍鬚,雙眸如潭,“年崇明也是他曾經的一位友人,當初年崇明是榜眼,易鶴是探花郎,二人還算是不打不相識呢。”
“年大人……”蘇皓月琢磨著,低著頭,“我依稀記得我小的時候見他二人關係還不錯。”
“被貶以後,除了年崇明,就隻有易鶴的師父去看望過他了。”
“他師父是誰?”
“你不記得了?”蘇霍看向蘇皓月,“你再想想。”
對方沉思良久,腦海裡回憶起兒時遇到無賴易鶴的事情,那時候他就是個四十的老大叔,最喜歡吹牛,說自己的師父很厲害,師父似乎是……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