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我的,我明顯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根子紅了。
他不說話,一直抱著我。
讓我莫名擔心。
我捏緊他的上衣。
“墨塵逸…”你怎麽了?
我話還未說完,他搶在我前頭問我,“陳雙雙,你有沒有事?”
他的聲音沉悶帶著濃厚的水汽,像是快要哭了一樣。
“我沒事啊。”
這還是他頭一次沒在一旁看我的笑話,還特別關心我的安危。
他鬆開我,抓住我的手,來來廻廻仔細的繙看。
墨塵逸鼻子很紅,眼底閃著淚光,他的長眉皺著。
讓我有種他很緊張我、很在意我的錯覺。
我給他轉了一圈,“你看我一點都沒事。”
墨塵逸輕柔的捧住我的臉,像是捧著珍寶一樣,明亮清澈的長眼染上一層怒意。
我們之間的氣氛變得曖昧。
“你以後別玩火行嗎?”
“我沒有玩火。”
我還沒解釋完,他又抱住了我,我全身緊繃。
“雙兒,我已經失去你兩次了,我不能再失去你第三次了。”
他失去我兩次?
什麽時候?
到了晚上,墨塵逸越發的不對勁。
我喫晚膳,他單手支著桌子盯著我。
我在院子裡遛狗,他站在院子中央盯著我。
就連我睡覺,他都要趴在牀頭盯著我。
我被他盯著害羞了,雙手捂著臉。
“墨塵逸,你到底想乾嘛?”
“爲夫就想好好看看雙兒。”
墨塵逸撥開我的手,手指背蹭了蹭我的紅潤的臉。
“我的雙兒,長得越發好看了,怎麽看也看不夠。”
我拿被褥蓋過頭頂,因爲他的話,整個人在發燙。
“墨塵逸,你能不能別說孟浪話了?”
“能,不過雙兒要改口叫我夫君。”
我跟他討價還價。
“我叫你的話,你就乖乖廻去睡覺,別盯著我了。”
“好。”
爲了我今晚能睡個好覺,我別扭的說出了這個稱呼,“夫君。”
我還在睡夢中,有人一直搖晃著我的身躰。
我迷糊的醒來,撞入眼簾的是墨塵逸的那張俊臉,蹙眉。
“雙兒陪爲夫上朝吧。”
我轉了個身,背朝著他。
人還是迷糊的,“我不要。”
辰時上早朝,寅時就要起身入宮。
我好不容易嫁了人,不用辰時請安,也不用早起伺候公婆,想什麽時辰起身,都無人能置喙。
我的